出生
衮却格西名为「洛桑朋措」(1927~2001),1927年(火兔年)诞生于拉萨附近的翔步村,自幼体弱多病。一位贤者建议他的父母要给他特别的照顾,只让他穿西藏僧侣所穿的红色或黄色衣服,而且必需送他到寺院去,不然他无法活下去。
学习与修持
当他六岁时,父母要送他到拉萨附近的哲蚌寺(格鲁派三大寺之一),但他坚持要到色拉寺出家。由于他有位叔叔在那里,所以父母就让步了。
自六岁出家到十一岁期间,他偶尔回家探望父母。僧院中的教育非常严格,虽然他年纪很小,却能自己照顾自己。十二岁以后,他就不曾回过家,并开始学习显教课程,背诵仪轨、唱诵、祈请文,辩经等。他在色拉寺学习时,成绩优异,常得第一名。
色拉寺禁止僧众在尚未学完五大论之前就接受密续灌顶。然而,洛桑朋措九岁时就加入一群僧众的行列,要接受他的根本上师赤绛仁波切传授的金刚瑜伽母灌顶。他非常兴奋,就像孩童期盼新年一般。但到达灌顶会场时,有七位小沙弥因为不具格接受灌顶而必需离开。其他人并不介意,但洛桑朋措非常痛心。他一路哭回房里,悲歎着:「多么不幸!多么可怕的损失!我们过去造了什么业!」他哭了整晚,闷闷不乐,三天没吃东西。在九岁的年纪就对接受灌顶有如此强烈的觉受。
后来赤绛仁波切再次传授金刚瑜伽母灌顶时,洛桑朋措已具备接受灌顶的资格。灌顶时,他专心聆听并随之观想;灌顶后,他关起房门,继续修持和唱诵。他与金刚瑜伽母因缘甚深。梭巴仁波切曾说,有一次帕绷喀仁波切传法时,衮却格西当场在金刚瑜伽母佛像中亲见金刚瑜伽母,并亲嚐其甘露。
十岁时,洛桑朋措展露了其他不凡的一面。一位曾在色拉寺与洛桑朋措隔壁房间的同学蒋巴慈田格西说:「他常在晚上修荟供,会以极令人惊叹的声调修好几个小时。我们不知道他从哪儿学到这些事。」他记得有一次当他们一起闭关时,洛桑朋措会加入尼师们去修各种法门。「他有极美妙的声音,而在座间时,他也会跳空行母舞蹈。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修持:跳本尊舞,尤其是空行母舞,然后在半夜出去修数小时的荟供。」
「有时为了分散僧众的注意力,他会跳天女舞逗他们大笑,然后再度消失,秘密修持他的空行母舞和荟供。我们常会听到他的房间传出巨大的噪音,使我们全都睡不着。现在我确信他是在修那洛六法。」
十一至十五岁期间,洛桑朋措因他的直率与专诚的修学热诚,已经被同学称为「衮却喇嘛」(三宝喇嘛)。他参与了帕绷喀仁波切、林仁波切、赤绛仁波切、帕立仁波切等高证量上师们传授的所有主要灌顶。不仅如此,他请求允许留在上师们的房子里圆满誓言及每个灌顶的闭关,即使要花上数个月。然后他会回到他的课程。他总是即学即修。
在第一次十几天的闭关时间中,他几乎整天都在座上用功,每日座间做一百至两百次的大礼拜,因此身体相当强壮而轻盈,他说那段日子就像度假一般。
他的同学回忆:「从童年开始,我们就可以听到衮却格西在房里充满活力地说法。白天、晚上,任何时候都可以听到他深入地讲述着各种主题。他会引述逻辑因明,讲述如此深奥的义理,尤其是无常和空性。我们会在他的门口倾听。有时我们到他的房里去,看到他坐在堆高的座垫上,手结说法印,闭着双眼开示,但房内并无别人。我们以为他疯了。现在我确信他正教导着只有他能看见的非人弟子。」
在色拉寺期间,从孩提时期开始,衮却格西有时会一次消失几个月,到西藏各地游历,将各种难以在一个人身上发现的所有善巧方便,纳入他那令人惊异的心中。他娴熟于多种领域,除了西藏四大教派的经续教授外,还有本尊舞、仪式、坛城、星相学、占卜、根据毘奈耶的建筑学,他的学识令人惊异。
对蒋巴慈田格西而言,这位疯狂举止的衮却喇嘛显然不是凡人。「他从小就是一位圣者,伟大的行者。他在色拉杰学习的二十五年间,精通各种必需学习的经典。他非常谦逊,但辩经时却是舌璨莲花,无人能敌!」
格西迅速地接受了大量的法教,花费数年的时间学习现观庄严论、俱舍、律典等等,几乎完成了僧院中最后阶段的课程,并拜赤绛仁波切为根本上师。后来又陆续从达赖喇嘛尊者、林仁波切、班禅喇嘛等上师得到珍贵的开示、口传及灌顶。
1959年,三十二岁时,他通过格西考试,具足获得「拉然巴」格西学位的资格,正要参加最后一场考试,但受所干扰,不得不逃离西藏而未取得学位。
尼泊尔闭关
1959年三月,西藏抗暴的两个月,格西做了一个梦,梦境中预言那次抗暴及其后续发展。他深感局势危险,于是告诉朋友说他要离开了。如同往常一样,他们认为他疯了,不相信他的梦境而留在原处。
在大喇嘛离开西藏不久之后,格西就带着一个会漏水的壶、一套僧袍,一小块羊皮,和四大教派精华的法本离开西藏。原本打算追随大喇嘛尊者到印度,但当时情况已较危急,为了躲避的视线,他们总是在夜间赶路。格西花了约三个月的时间,在睡眠很少、不时挨饿的情况下,辗转到达尼泊尔。
当格西逃离西藏时,一度身处于被军队包围的山谷中。格西在山谷中央坐下来,修了一场法会,向护法的圣心祈请。当时天气非常清朗,但在格西修法之后,突然开始起云雾,接着下起雪来,于是格西得以逃脱。他甚至就从军队的车阵中穿越,因为雪的缘故,士兵无法看见他。
格西离开西藏的路线是在之前的梦境中所透露的。那条路线带他到尼泊尔边境的樽区,以及西藏人尊敬的瑜伽士圣者密勒日巴的巖洞。
衮却格西抵达樽区后,将他的物品留在一户人家,并下山前往印度,要到菩提迦耶接受大喇嘛尊者的教授。他打算在北方的布萨杜尔加入他朋友和其他僧众同伴的行列,却在加德满都巧遇上师赤绛仁波切。上师告诉他:「你的学业已经完成了,应该回到你来的山中去修行。」
他犹豫着,但当格西和朋友一起搭火车前往瓦拉纳西参访时,又在同一辆火车上遇见赤绛仁波切。赤绛仁波切再度给他同样的劝告。这次格西听从了,他直接返回樽区,取回他的法本和破壶,觅路前往高山丛林中的密勒日巴巖洞,那里只有老虎和其他野兽居住。那些野兽有时会宁静地待在洞里而毫无恐惧,格西说那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最初几个月当中,衮却格西训练自己空腹,以荨麻维生,并修持『风秋练』,这是行者从自然元素中撷取精华之法。他直接撷取风之精华,而能存活下去。
格西不睡觉,他从凌晨两点到晚上八点,修各种本尊,主要是金刚瑜伽母。从晚上八点到次日凌晨两点,他做礼拜。他每天依千手观音禁饮食斋仪轨受持大乘八关斋戒。
他想要做水供来供养上师佛,于是在石头表面上挖洞,然后掘出沟渠,把附近瀑布的水引导流到他的石杯中。他并且用溪流中的石头献曼达。
衮却格西受大悲心的趋使,充满欲获得成就的决心,乐于独处。经过九年的艰苦闭关生活,一些想建立新村落的牧羊人发现他。他们以为他是妖精或雪人!一开始他们逃离了,隔天来了更多人,想要驱逐他。但他们了解到他是人类,就试着鼓励他下山。他们建议:「如果你要吃一些美食,就下山来为我们工作。」格西说:「我这里已有最好的食物,请别来打扰我!」
但他们还是不断地打扰他,因此他决定离开那个洞穴。由于找不到其他巖洞,于是在曹拉克山附近的一颗繁茂突出的杜松树下,以此为新家。由于他能完全控制自身的四大,因而能毫不费力地抵抗外在的四大,在没有食物、衣物、睡眠的情况下,度过猛烈的冬雪。他只拥有修行的大乐及圣者的加持。
十八个月后,他再度被迫寻觅其他居所。这次他到樽区的中部,离村子大约一小时路程的地方找到半个山洞,叫迦东贡巴,他把这各地方建筑起来,用岩石围住,在此又居住了十五年。
有一次,他的糌粑即将用罄。格西决心要继续留在茅蓬中闭关,他一心忆念着根本上师赤绛仁波切而做了这个决定。当糌粑用完的那天,有一个人带着一袋糌粑来给他。从那时候起,每当存粮减少时,就会有人带粮食出现。格西相信这是来自上师的加持与眷顾,因为他完全依赖上师而捨弃对今生的执着。
教化当地村民
当时洞穴下方的村民们遭遇魑魅干扰以及乾旱等问题,格西帮助了他们。他所持的咒对于消弭这些问题发挥不可思议的效力,因此村民前来依止他。格西非常慈悲,总是帮助前来求助的人。他继续闭关,在闭关期间一有机会就帮助他人。村民称他为「喇嘛爷爷」,非常地珍视他。
衮却格西的侍者巅津梭巴法师就是来自这个村庄,他出生于1975年(即格西搬到樽区后不久),是七个孩子中的老大。他说:「我父母的姻缘是格西拉促成的,我的两位阿姨在格西拉闭关时,成为他的侍者,我们全家都是格西的弟子。」巅津梭巴自三岁起就很喜爱和衮却格西在一起,九岁在柯槃寺出家就跟随衮却格西,直到格西在柯槃寺圆寂,也是由他为珍贵的上师安排荼毗的所有仪式。
格西逐渐广为人知,最初主要是以他的力量去除村中有害的魑魅。此外,他也能控制天气,以及用持真言的力量使人恢复健康。还用火供及驱邪法治好了一些精神异常的人。
格西出关后,自己动手作茅蓬,村人开始跟他学习。当时,这个地区的僧众大多是噶举传承,他们祈请格西担任住持,并请求格西教导他们。格西拉给予他们经典和密续的教授──他曾广泛地在四个传承中学习。除了闭关、说法,格西也带领附近五、六百名虔信佛教的村民们念了好几百万次的六字大明咒。
弘法与修行
1969年格西出关后,前往加德满都附近的布达那斯,与色拉寺同学耶喜喇嘛重逢,那是他们离开色拉寺之后首度碰面。相隔十年,再度见到老朋友,两人非常欢喜。他们对彼此都怀着极大的尊敬,而且两人非常相似:虚怀若谷,生活简朴的大行者。
耶喜喇嘛请他到柯槃寺,但他没有接受。他一直遵从上师赤绛仁波切要他隐居山林的建议,总是回到樽区。有一次在加德满都,当时耶喜喇嘛正要到海外弘法,格西陪着耶喜喇嘛到机场去,途中有人供养耶喜喇嘛一双鞋。格西觉得非常的伤心,因为他觉得他再也见不到耶喜喇嘛了。
1984年耶喜喇嘛圆寂后,梭巴仁波切写信祈请格西来柯槃寺,这次他接受了。
1985年,也就是耶喜喇嘛圆寂一年后,格西来柯槃寺常驻,又为柯槃寺带来生机,他如同柯槃寺的父亲。格西带领柯槃寺的十一月课程(November Course),随后格西亦受邀到世界各地弘法。
之前,格西从未生过病。直到格西首次国外弘法前往澳洲观音院,返回尼泊尔后因水土不服生了一场病。但格西仍旧多次到世界各地弘法,足迹遍及澳洲、香港、新加波、法国、义大利、荷兰、德国、尼泊尔、马来西亚、台湾等地。只要任何地方有需要,格西都非常乐意给予指导。
1987年,格西与梭巴仁波切到西藏朝圣。当时他们正前往吉祥天女湖,那个湖就像电视一般能够预告人们的一生。梭巴仁波切为朝圣团的团员顾用了足够的马匹,但是衮却格西拒绝以马代步。他不想带给马儿任何麻烦或苦难,虽然他的健康情况并不好,但他总是徒步而行。
格西在柯槃寺住了十八年,将自己奉献给比丘和尼众,给予他们他那令人难以置信的教授。他就像所有的圣者一样,是一位隐藏的瑜伽士:他谦虚、粗犷的外相,丝毫显露不出他非凡而惊人的内在。事实上,「衮却格西生活在金刚瑜伽母的净土」,梭巴仁波切这么表示。
谈起自己的修行,格西总是说:「我只是个没有用的人。如果我有什么特别的,那都不是我本有的,全都来自我所有上师的加持。虽然我很笨拙,然而所有上师全都那么的尊贵伟大,我只是非常幸运地遇到了很好的上师。儘管我糟透了,但依于上师的慈爱,我能从我的嘴巴说出一点东西,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谈起格西在柯槃寺的生活,巅津梭巴法师说:「我不知道格西的心理活动;所以只能提供格西日常活动的资讯。格西平时在柯槃寺并没有固定的作息。我在清晨四、五点,端茶给格西时,不管多早,格西都在做功课,我只能猜想格西拉应该是在清晨三点到四点半之间醒来。早茶之前,格西拉似乎在禅修、修法。」
「如果他早上很忙,就在晚上或甚至夜间做他的功课。他有两本很厚的课诵本,一本很长,另外一本就是一般的课诵本,他每天都会修完这两本课诵本。他在自己的房里用早餐。他每天早上都做食子供养诸佛菩萨及六道众生,也接见那些到柯槃寺拜访他的人。有时他去看住持伦祝喇嘛,或在寺里走走。他和其他的格西及柯槃寺的访客一起用午餐、茶(下午五点)和晚餐(晚上七点)。为了活动膝盖的缘故,他会在柯槃山丘步行运动。有空时,他就和柯槃寺的小喇嘛们在一起。晚上格西会去看僧众辩经。曾有一阵子格西会跟住持伦祝喇嘛辩经,这时大家就都非常振奋,气氛热络,格西偶尔也会跟其他格西或弟子辩经。我们全都非常喜爱辩经。格西偶而会听晚上七点四十五分美国之音的西藏新闻。」
1992年,格西首次来台弘法,之后又陆续来台几次。格西说法字字句句打入听法者的心坎,非常震撼人心。
示寂与荼毘
2000年6月间,格西与柯槃寺住持伦祝喇嘛到新加坡主持佛诞日法会,弟子顺便安排伦祝喇嘛去做健检,再由伦祝喇嘛说服衮却格西做陪。结果伦祝喇嘛情况良好,而格西却意外地被诊断出患有胃癌。
在医生的建议下,格西接受手术,切除整个胃,并作了化疗、电疗。在手术前,格西只说:「众生的艰辛、痛苦都由我一人承当…。」即使是手术后住院期间,格西还每天问护士:「今天有多少人开刀?」每天作自他相换的实修,将病苦转为道用。
格西在新加坡做化疗期间,还经常与巅津梭巴法师辩经。遇有台湾信众前往探视时,格西一定会问弟子:台湾出版的开示录(《菩提道次第纲要》上下册及《什么是金刚乘》)有没有利益到有情。即使在病中,格西唯一关心的还是利他。
格西圆寂前回到柯槃寺,所有细节都在他自己的掌握中,包括日期、仪式,各寺院所修的法。巅津梭巴法师表示:「格西圆寂的次日,蒋巴慈田格西来柯槃寺。他建议我要非常小心地安排火化事宜,因为衮却格西绝对是不凡的圣者。我忽然想起格西留在他桌上的法本,打开恰当的页数,解释各种火供物,仪轨等等。他知道那对我来说太过于複杂,所以他一切都备妥了。」
「格西圆寂前告诉我:『这一生中所做已办。我觉得非常满足,毫无悔恨。』我紧握着他的手哭泣着。然后他指示我在他停止呼吸之后,也就是在他开始修习净光之后:任何人都不应碰他的身体,也不要在他眼前放任何新的物体,因为那会干扰到他的专注。不要移动或摇动床舖。也不要请医生做任何事。不要点一盏以上的酥油灯,因为那会干扰到净光的修行。也不要哭泣。记得要在星期一火化我的身体。他也指示了该修什么法门或法会,主要的是药师佛。」
2001年10月15日圆寂当天,格西说他并没有病苦,只是呼吸有些困难,并指示弟子让他面对着上师的法照。巅津梭巴法师和其他人跟格西在一起。巅津梭巴回忆:「格西告诉我们,『现在蜃景相已经出现。』那是死亡八种内在徵兆中的第一种。『请离开并开始祈愿。』除了我弟弟图敦伦祝为格西念诵日常课诵外,我们全都离开了,他在8点40分停止呼吸。」
格西圆寂后,仍安住在禅定中。接下来格西停留在观修状态的七天内,僧众们在格西的房子里日夜举办法会。梭巴仁波切指示所有的中心儘速修法,祈请衮却格西的所有圣愿都能圆满,他的转世能够迅速地回到柯槃寺。
2001年10月22日星期一早晨,格西在净光中禅修的第七天,格西尚未结束禅修。柯槃寺的密续僧遵照梭巴仁波切的建议,举办了特别的修法,恭请格西提早结束禅修离开圣体,同时在住持伦祝喇嘛仁波切的带领下,举办了金刚瑜伽母的自灌顶。
之后,进行净身等仪式,準备举行荼毘──大威德金刚火供,这是衮却格西圆寂前指定的。下午一点半,柯槃寺僧众列队将格西的圣身迎请到梭巴仁波切所选择的柯槃山丘的荼毗塔。在完成祈请文之后,四点半开始举办的火供仪式。
当火点燃时,天空的六方立刻各出现一道彩虹,从荼毗塔到柯槃寺,荼毗塔正上方、荼毗塔的四周、还有一道彩虹从地涌出,直冲云霄划向东北,约一个小时后,慢慢融入天空的云朵中。火供结束后,立即降下甘露。在火供还没有完全结束前,就在塔中发现舍利子。最后先将火供塔封起来。
舍利
2001年10月23日星期二早上四点三十分,在伽洛克喇嘛的引导下,住持伦祝喇嘛、巅津梭巴等几人共同将火供塔开封,并开始寻找舍利。舍利的数量之多,原本以为两小时的工作变成八小时,显示这位圣者的伟大。
数百颗像珍珠般的舍利,有白、黄、蓝、绿、红、金、黑等色,有的像珍珠、碧玉、水晶等,此外,还发现格西的心脏、眼球和舌头;刚发现时,格西的心脏还是软的,经过几分钟后,才如同树脂一般开始变硬。高证量的密续行者在火化时,他们的心脏、眼睛和舌头通常都不会燃烧。(来源于光明佛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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